傳統禮儀的守護者 – Franck Quoëx神父

最近小弟因為工作關係所以沒有時間去寫Blog文,Mea Maxima Culpa!

今日小弟打算向大家介紹一位非常熱愛天主教傳統禮儀的牧者 – Franck Quoëx神父

Fr. Franck是一位法籍神父,生於1967年6月21日,他是隸屬於列支敦士登瓦都茲總教區的教區神父,不過他先前是一位聖庇護十世兄弟會的會士,於1989年,他脫離了聖庇護十世兄弟會並加入當時剛剛成立的基督至尊君王司鐸團,其後他成為了團體中數一數二比較出名的禮節司和禮儀學教授。

1992年6月21日,他晉鐸成為神父,當日剛好是他的25歲生日,之後他在羅馬的宗座聖多瑪斯大學攻讀神學,並且服務當地的教友。

此外,Fr. Franck是一名禮節司,經常在大禮彌撒中擔任禮節司,另外他亦將自己的知識傳授給下一代的輔祭和禮節司。

Fr. Franck除了是一位禮儀學者之外,他亦是一位祭衣裁縫師,經常為一些團體設計彌撒用的祭衣、聖堂的祭台布等等,在他的作品中大部份都呈現了傳統天主教的藝術風格。

但很可惜,在2007年1月2日,耶穌聖名節,Fr. Franck因為確診了癌症而英年早逝,當時他只得39歲,在他離世的前幾天,他已經虛弱到不能起床開彌撒,但據曾經探望過Fr. Franck的友人說,Fr. Franck不停地叫他的友人幫助他起床,因為他渴望能夠主持彌撒,從而可以想像他非常之熱愛彌撒。

Fr. Franck Quoëx,R.I.P

所有人的彌撒

本來也不太想談這個題目,但因為近期又有類似的宣傳,小弟又忍不住要寫一篇短文。

小弟說的是那些「嬰兒彌撒」、「青年彌撒」、「小朋友彌撒」。

其實小弟不太明白「青年彌撒」或「小朋友彌撒」的意義是甚麼。甚麼意思呢?事情是這樣的,小弟小時候聽神父解釋為何所謂的 Private Mass 不好,是因為每一台彌撒都是為所有人的,神父不應該單獨自己開。

對的,每一台彌撒都是為所有人,那麼「小朋友彌撒」呢?「小朋友彌撒」適合老年人去嗎?「青年彌撒」又適合小朋友去嗎?

有人說「小朋友彌撒」是要教導小朋友望彌撒。對的,我們要教小朋友望彌撒。但正如我們教小朋友上學是到一個相似真正上學的環境,同樣要保持安靜、守秩序;那麼為何我們教小朋友望彌撒卻特別設置一個和平常彌撒不一樣的環境?平時要安靜留在自己座位,今次就可以走來走去;平時小朋友未初領聖體要留在座位祈禱,今次就去出去吃餅乾?筆者認為這樣是混淆小朋友多於教育。

要讓小朋友真正認識禮儀,可能這是個好選擇:

「噢!」你說「不可能每個小朋友都做輔祭!」你是對的,但小弟的意思是,我們需要的是讓小朋友學懂參加大家都參加的彌撒,這樣才是教育,而不是弄一個每幾個月才出現一次的「歡樂彌撒」,這樣他們只會當去了一次「廸廸尼」。

小弟認為,每一台恭恭敬敬地舉行的彌撒,才是真正的「嬰兒彌撒」、「兒童彌撒」、「青年彌撒」及「老年人彌撒」,因為每一台彌撒,主祭都在為出席的每一個年紀的教友祈禱。在每一台恭敬的彌撒中,所有年齡的教友其實都透過禮儀中主祭及其他人的動作、說話,及所用的禮儀用品,被引領看超越現世的超性現實。

這對孩子們很困難?小弟相信成人要理解聖體的道理比兒童更加困難!成人的理解要依賴抽象的語言,兒童的理解卻直接得多。

你告訴兒童聖體是耶穌,聖體就是耶穌;你告訴成人聖體是耶穌,還要再說三小時的教理!標記越豐富的彌撒,就是越為兒童而設的彌撒!標記越豐富的彌撒,也是越為成人而設的彌撒。

淺談拉丁文在天主教會的重要性

導言

一直以來,教會拉丁語被視為西方文化之基石和羅馬天主教會的官方語言 ,可是在近四十年來,這種「天主教徒的特徵」(Sensus Catholicus) 已從教會禮儀,信友靈修生活等逐漸褪色。

這現象當然與人們,甚至神長和教會機構對拉丁語應用之誤解有關,在他們中,有些人認為教會拉丁語不但不是教會的「官方語言」,因為在教會歷史中這「神聖語言」只是被應用了數世紀,而且更因為其已經「不合時宜」,不能滿足教會和現代人心靈所需而在梵二大公會議中以本土語言將其所取締。

但是這些都是合乎歷史事實?現代教會真的不鼓勵,甚至摒棄拉丁語嗎?

本文將集中探討以下三個部份:

一、拉丁語在教會禮儀中應用之歷史
二、羅馬天主教會以拉丁語為其「禮儀語言」的原因
三、梵二及近代教宗對拉丁文之看法和實際應用


一、拉丁語在教會禮儀中應用之歷史

有些人認為拉丁語只是被天主教會應用了數個世紀而已,因此其不能作為教會官方語言。但這說法合乎歷史事實嗎?若我們仔細探討教會的歷史,就不能發現這種說法實有商榷之處。在早期教會中,教會的確最先採用了希伯來文或阿拉美文作為其彌撤中主要的禮儀語言,因為這兩種語言都是耶穌基督和宗徒們常說之口語。這亦能解釋為何在現今彌撒中我們仍會找到一些阿拉美語的詞彙「Amen」和「Alleluia」等。到了第二世紀中期,這兩種語言逐漸被當時羅馬帝國人民常用語言 — 希臘文所取代,例如我們在聖堂中常見的禮儀記號 “IHS” 就是「耶穌基督」希臘文的簡稱 (當然亦有人認為這是拉丁文 “Iesus Hominum Salvator”,意即「耶穌人類救主 」的縮寫)。 

其後,在使用希臘文近一個世紀後,於公元後250年,在羅馬帝國不同城市的舉行的彌撒也逐漸使用拉丁文作為其禮儀語言 (例如在米蘭)。在這裏我們應注意拉丁文在教會的出現並不是一件突然發生的事。

早在初期教會已有不同聖人聖師以拉丁文寫作,如在聖猶斯定 (St. Justin, 150 AD) 和聖依玻里多 (St. Hippolytus, 215 AD) 的著作中已不泛拉丁文的作品。因此,拉丁文取締其他語言的過程是緩慢及循序漸進的。除了作為羅馬帝國的主要語言外,教會進一步使用拉丁文亦是有其他的原因,如當時「亞略異端」(Arianism) 的出現迫使教會定制不同在彌撒使用的拉丁文禱文,使拉丁文的使用更為廣泛。

因此,直到公元後380年西羅馬帝國的天主教會正式以拉丁文作為彌撒禮儀的語言。從那時開始至20世紀末,即在一千多年間,拉丁文便成了羅馬禮中常用的禮儀語言。


二、羅馬天主教會以拉丁語為其「禮儀語言」的原因

從以上我們可得知拉丁文在教會中使用的歷史,但為什麼呢?有些人認為到了17世紀時歐洲的共通語言已不是拉丁文,加上這種語文是「絕跡」的(Extinct language),因為沒有人再以其溝通,因此現今的教會不應繼續使用拉丁文。

可是,這些合乎歷史事實的理據看來沒有使教會改變心志,那麼教會為何仍然選擇並推廣使用這種「過氣」的語言?格斯神父 (Fr. Richard F. Clarke) 在他那本著名《天主教理闡釋》(The Catechism explained) 的書中解釋,拉丁文的使用是因為其「可敬性」和「神秘性」。

首先,所謂「可敬」的特性是指拉丁語文的古老性質,因為其「已從第一世紀開始就是天主教徒讚美天主的語言」,亦同時是教難時信徒「向天主祈禱的話語」,因此教會使用拉丁文是想延續初期教會的傳統,並與早期基督徒以「同一的語言」(Una voce) 讚美天主。

另外,我們應注意到,這種「統一性」是超越時空和國界的,無論是法國,中國或是說著其他語言的人,當他們參與彌撒或天主教的禮儀時就是以共同的語言讚美天主。這不但代表基督肢體的統一,同時也藉著語言表達出天主教會這大家庭是「至一」和「至公」的,因為這家庭內的成員,由最先到最後的,都應是以同一語言頌讚著在這「天上耶路撒冷」(聖堂) 祭台上的基督。

因此,語言的統一就是表達教會的統一,而這種「統一性」亦是當時梵二大公會議神長們保留使用拉丁文的原因。

另外,除了作為教會的「傳統」,格斯神父亦指出拉丁文作為一種「死的言語」能為禮儀創造出一種「神秘感」。正如已故榮休教宗聖父本篤十六世在其《禮儀的真諦》指出,彌撒是天人之間的結合,而整個「天主的行動」(Actio divina) 作為這世界最美麗和神聖的奧蹟,應是一個與俗世生活分離的「空間」。

因此在禮儀中使用這種非以與人溝通為目的的語言,就像第一世紀時教會每當在彌撒中唱到「聖聖聖」的時候,會拉上在至聖所中所掛的一塊布簾,以掩蓋祭台和聖體的目的一樣,都是為製造一種神秘的感覺,使信友的心在可見的標記中更能走向不可見的天主,事實上舊約以色列人民的司祭都是源用古老的希伯來文而非常用的語言以舉行祭獻。


三、梵二及近代教宗對拉丁文之看法和實際應用

或許有人會說,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已在教會禮儀中廢除拉丁文的使用,更有甚者稱之為「梵二精神」。然而,不同教會文件和教宗的話,都與上述說法相左。接下來,筆者將藉由EWTN所提供的當代幾位教宗和教會文件,來清楚表明教廷對於拉丁文,和當今日常禮儀中本地語言的使用的立場。

一)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

眾所皆知,「拉丁文彌撒」一詞並不足以概括「脫利騰彌撒」,因為第一臺「新彌撒」(羅馬禮平常形式),是以拉丁文舉行的,而且在1969年根據梵二的規範,由教宗聖保祿六世所出版的彌撒經書,也是以拉丁文寫成的。因此從一開始,拉丁文並沒有被廢除。

相反,梵二恰恰希望保留拉丁文作為羅馬禮的使用語言。在《禮儀憲章》中,大會規定:

36. § 1. 在拉丁禮儀內,除非有特殊法律規定,應保存使用拉丁語。

§ 2. 可是在彌撒內或在行聖事時,或在禮儀的其他部分,使用本地語言,多次為民眾很有益處,可准予廣泛的使用,尤其在宣讀及勸勉時、在某些祈禱文及歌唱中為然,有關此事的規則,由下列各章分別記載。

§ 3. 根據這些規則,決定是否使用,以及如何使用本地語言的權力,屬22節第二項所說的地區教會主管當局,在必要時,商得同一語言的臨近地區的主教們的意見,其決議案應呈交宗座認可。

條文清楚顯示,即使承認禮儀語言本地化的優勢,拉丁文也應予以保留。因此改革的重點,像 H.A.Reinhold 在大公會議之前所說,並不是在於神聖語言的廢除 — 即語言本地化的禮儀 (Liturgy in Vernacular),而是在彌撒中,本地語言與拉丁文的使用程度 — 禮儀中的本地語言之應用 (Vernacular in Liturgy)。

二)大公會議後之推行

緊接著大公會議,教廷在文件的履行上繼續著這條路線,教廷聖禮部在1964年10月16日,所出版的《禮儀指引》中規定:

59、司鐸應謹慎地使信友們能一起在彌撒中,結合簡單旋律,以拉丁文誦唸或詠唱屬於他們的部份。

由此可見,拉丁文並非如今日某些人所說,為了牧民的緣故而貶值;相反,神父應服從教會的意願,指導教友以拉丁文在禮儀的參與中歌唱。

承上所述,教廷聖禮部在三年後出版了另一份關於音樂用拉丁文的指引,規定:

司鐸須照顧信友,使之能在常禮彌撒中,除了以本地語言外,還能以拉丁文誦唸或詠唱屬於他們的部份。– (聖教禮儀音樂指引,1967年3月5日)

因此,本地語言的引用,並不代表拉丁文在當世天主教禮儀中的使用,相對被削弱。

三)對於拉丁文的使用

教宗聖父的話語有人說教宗聖保祿六世之所以批准在彌撒中使用本地語言,是因為他不希望教友繼續以拉丁文作為朝拜的媒介。然而事實卻是,教宗雖批准了主教在整台彌撒中使用本地語言的請求,但繼續要求信友能在常用經文中,以拉丁文祈禱,且結合簡單的額我略讚曲 (如常用經文包括「願主與你們同在,也與你的心靈同在」、垂憐曲、光榮頌、信經、聖聖聖、天主經,羔羊頌等)。

在其他的文件中,教宗也表達了相同的意願:

19、由於有不同國家的信友來得較往常更頻繁,他們最好能夠在彌撒常用經文的部份,特別是信仰宣示及天主經,配合簡單旋律詠唱。– (《羅馬彌撒經書指引》,《羅馬彌撒經書》1975年,第三版)

因此教宗聖保祿六世非但沒有廢除,反而更加鼓勵在禮儀中使用拉丁文,正如上述文件所說。至於其他近代教宗呢?他們有對此作出評價嗎?答案是肯定的。作為聖伯多祿的繼位者,他們也認為拉丁文的使用能為羊群帶來益處,而聖若望保祿二世,便是最好的例子。

在1994年教廷禮儀及聖事部所出版的《羅馬禮儀與本地化》,指出:

40、代表著人類靈魂的音樂和歌詠,在禮儀中有重要的地位。因此歌詠必須被推廣,而詠唱禮儀文字須置於首位,以便信友能聽見他們在禮儀活動中的歌聲⋯⋯(84) (1)


總結

由此可見,公教在多個世紀以來都以拉丁文來維持其教會的統一性和照顧教友的神益,而事實上,現今在禮儀中加入更多本地語言的元素與繼續源用拉丁語並不互相排斥,若有人認為要不明白拉丁語就不能投入於教會的禮儀,我們或許需要默想聖奧思定的說話:「即使他們 (信友) 不能明白彌撒所講或所唱的,至少他們知道自己所做的是為光榮天主,這便足以成為他們積極參與的理由」。


(1) 註釋84:cf. 梵二《禮儀憲章》, n. 118 及 n. 54:「歌詠中該國的語言得到一個適當的位置」的允許,「信友也應得到培育,以便能在彌撒常用經文中,以拉丁文誦唸或詠唱屬於他們的部份」,尤其是天主經;cf.《羅馬彌撒經書》, n. 19.相同於以上所述,教宗對前來述職的美國主教,發表有關美國教會的需要的演講時總結教會對拉丁文使用的立場,指出:本地語言的使用,無疑將禮儀的寶藏向所有參與者打開了,但這並不代表拉丁文,特別其是完美地配合了羅馬禮特徵的歌詠,將被完全棄用。 — (聖若望保祿二世對美國主教的講話,1998年10月9日)

聖母瑪利亞跟約櫃驚人的相似之處

聖經指出了聖母瑪利亞新 – 約櫃 – 及舊約裡的約櫃之間許多相似之處。我們齊來看看吧。

教父們喜歡探究聖經,找出新舊約的可對比之處及加以研究。他們給予了聖母「新厄娃」和「第二厄娃」這稱號,因為第一個厄娃對天主說「不」而導致了原罪及人類的墮落。

相反地,瑪利亞從天使處領報時對天主說了「我願意」,而成為了「第二厄娃」(無染原罪始胎跟厄娃最初的無原罪一樣),扮演了我們的救贖史裡的重要角色,成為了聖子耶穌基督的母親。

以下經文將聖母跟約櫃作出對比,顯示了她是新約的約櫃。原本的約櫃是猶太教裡奇妙神聖的鑲金木盒。它保有了十誡的約板,有天主顯然的臨在於約櫃的施恩座之上 — 約櫃上的兩革魯賓中間。這舊約裡的部份,暗示了將來聖體內的基督真實臨在。

教父們從聖經裡抽出了這一句來將這想法加以堅固:

天使答覆她說:「聖神要臨於你,至高者的能力要庇廕你,因此,那要誕生的聖者,將稱為天主的兒子。」

庇廕的希臘文是 επισκιάσει (Episkiasei),形容光榮的雲彩,跟耶穌顯聖容時的雲彩有互相引用的效用(瑪17:5;馬9:7;路9:34)及連接到天主彰顯榮耀(出24:15-16;40:34-38;列上8:10)。

因此,瑪利亞其實就是天主以新形式臨在的新聖殿及至聖所。聖經也指出了瑪利亞這新約櫃及舊約櫃的相似之處:

出谷紀 40:34-35  那時雲彩遮蓋了會幕,上主的榮耀充滿了帳棚。梅瑟不能進入會幕,因為雲彩停在上面,上主的榮耀充滿了帳棚。

列王紀 (上) 8:6-11 司祭們將上主的約櫃抬到殿的內部,即至聖所內,放在革魯賓翅膀下早已預備的地方。革魯賓的翅膀原是伸開的,正遮在約櫃的所在地之上,所以革魯賓在上面正遮著約櫃和抬約櫃的杠桿。這杠桿很長,杠頭從內殿前的聖所可以看見,在殿外卻看不見;直到今天還在那裡。約櫃內除兩塊石版外,沒有別的東西,是以色列子民出埃及後,上主與他們立約時,梅瑟在曷勒布山放在裡面的。當司祭從聖所出來時,雲彩充滿了上主的殿,以致為了雲彩,司祭們不能繼續奉職,因為上主的榮耀充滿了上主的殿。

在以上及以下的舊約聖經七十士譯本的段落裡,希臘文的επισκιάσει都有被用來形容「充滿」,跟新約裡的用法一致。

更多的對比:

撒慕爾紀 (下) 6:9 達味對上主害了怕,心想:「上主的約櫃如何能進入我那裡?」

路加福音 1:43 吾主的母親駕臨我這裡,這是我那裡得來的呢?

撒慕爾紀 (下) 6:15 這樣,達味與以色列全家大聲歡呼,吹起號筒,將上主的約櫃迎上來。

路加福音 1:42 大聲呼喊說:「在女人中你是蒙祝福的,你的胎兒也是蒙祝福的。」

撒慕爾紀 (下) 6:14, 16 同時達味束著細麻的『厄弗得』,在上主面前盡力跳舞……見達味王在上主面前跳躍舞蹈…… (比照編年紀 (上) 15:29)

路加福音 1:44 看,你請安的聲音一入我耳,胎兒就在我腹中歡喜踴躍

撒慕爾紀 (下) 6:10-11 因此,達味不願上主的約櫃遷入達味城自己那裡,卻運往加特人敖貝得厄東家中。上主的約櫃在加特人敖貝得厄東家中,存放了三個月,上主祝福了敖貝得厄東和他的全家。

路加福音 1:39, 56 瑪利亞就在那幾日起身,急速往山區去,到了猶大的一座城……瑪利亞同依撒伯爾住了三個月左右,就回本家去了。


聖殿及會幕都是神聖的,至聖所更甚,因為其內含有約板。天主的臨在通常都意味著神聖 (申7:6; 26:19; 耶 2:3),以致於會幕的裝飾 (聖物) 除了司祭外都不能被輕易或隨意地觸摸,否則會死路一條(戶籍紀 1:51-53; 2:17; 4:15)。

大司祭也只能一年一度在贖罪日進入至聖所 (戶 29:8),而且在進入前要在腳上綁一條繩以防他在至聖所裡死掉的話可以有人把他的屍體拉出來 (肋 2:13)。烏匝在撒慕爾紀 (下) 6:2-7 裡約櫃將掉到地上而伸出手扶穩,便被天主擊殺了。其他人甚至因為在約櫃面前輕率的言行便被天主擊殺了。(撒上 6:19; 出33:20)

因此,透過類比法,把聖母瑪利亞稱呼為聖的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既是新約櫃,亦是「懷孕天主者」(Theotokos),把天主懷在她子宮內。

花地瑪聖母 – 和平天使

談起花地瑪聖母,很多人的注意力馬上便跳到去那三個花地瑪秘密當中。但小弟認為,我們最最最重要是回到基礎,就是聖母顯現的事蹟和她帶給世界的訊息。唯有回到這些事蹟和訊息,我們才能真的回應聖母對世界的邀請。

因此,小弟希望由花地瑪大殿的網頁中,慢慢逐少逐少重新閱讀花地瑪聖母顯現的事蹟,再反思一下這顯現和我們,聖母顯現後一個世紀的基督徒,有何關係。


聖母在花地瑪的第一次顯現是在1917年5月13日,之後這成為花地瑪聖母的紀念。然而,這一連串的顯現之前,天主特別安排了天使顯現給幾位牧童。

三位牧童,即路濟亞 (Lucia dos Sanctos,1907年生)、方濟各 (Francisco Marto,1908年生) 和雅仙達 (Jactinta Marto,1910年生)在1916年的春天、夏天及秋天都遇到了超性的事情:和平天使的顯現。

和平天使在這個時間出現是很有意義的:當時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而花地瑪所屬的葡萄牙在不久前也正式加入了戰爭。

在1916年春天,一名天使顯現給三位牧童,說:「不要害怕,我是和平天使 (Angel of Peace),跟我一起祈禱。」受到超性的感動,三位牧童和天使一起跪伏在地上,跟着天使唸以下禱文:

「我的天主,我相信祢,我崇拜祢,我仰望祢,我愛慕祢!我為那些不信仰祢,不崇拜祢,不仰望 祢,不愛慕祢的人們請求寬恕!」

唸了三次之後,天使起身說:「你們要這樣祈禱﹗耶穌和聖母的聖心要為你們的祈禱所感動。」

到了同年的夏天,另一次天使顯現的時候,天使對他們說:

「你們在做甚麼?祈禱!多多祈禱!耶穌和聖母的聖心在你們身上有仁慈的計劃。不斷奉獻祈禱及犧牲給至高者天主。」

路濟亞問:「我們如何奉獻犧牲?」

「將你們所能做的一切都當為犧牲,並奉獻給天主作為賠補那些使祂受凌辱的罪過,並作為使罪人轉化的祈禱。你們如此將在你們國家取得和平。我就是這國家的守護天使,葡萄牙的天使。最重要就是,接受並服從地忍受上主將會給你們的苦難。」

到了秋天,天使第三次顯現,這一次他還拿著一個聖爵和一個浮在空中的聖體,聖體還有血滴在聖爵內。屍體和聖爵懸浮在空中,然後…

天使俯伏在地,三次這樣祈禱:「至聖聖三,聖父,聖子,聖神,我深深崇拜袮,並將臨在全世界所有聖體櫃內的耶穌基督的聖體、聖血、靈魂及天主性奉獻給祢,作為賠補祢因惡行、褻瀆、及漠視所受凌辱的。並且藉祂至聖聖心及聖母無玷之心的無限功勞,我求祢使可憐的罪人們回頭。」

天使起身,再次拿回聖體和聖爵。他讓路濟亞領了聖體,而讓另外兩名牧童從聖爵領了基督寶血,說:「領受耶穌基督的聖體寶血,這是耶穌為了辜恩負義的人們傾流出來的聖血,你們為賠補他們的罪惡,和為安慰你們的天主。」然後天主再一次俯服在地,和牧童們一起再唸:「至聖聖三……」


天主神妙莫測,在1916年祂再次選擇了將最神妙的事顯現給祂子民中最不起眼的幾位:三個由六歲至九歲的牧童。天主不是要求他們做甚麼大事,卻只是要求他們祈禱、要他們愛祂、朝拜祂,為祂所受的凌辱作補贖。

現代教友很講求個人跟天主的關係,然而天使卻不是教導這幾個小孩要建立和天主的個人關係,卻是藉教他們祈禱,讓他們成為天主將恩寵廣施世界的工具。天使要他們做的不是為自己的罪作賠補,而是為世人的罪作賠補。他們只是小童,不懂甚麼神學大道理,卻能在天使的教導下,以祈禱為世人的罪作賠補,為罪人的回頭改過獻上犧牲。這正正要現世的教會作為征戰教會、旅途教會 (Church Militant, Pilgrim Church) 的任務。

這任務是連小孩子都能做的,方法就是祈禱。讓我們也按天使的教導,誦唸三次以下禱文:

「我的天主,我相信祢,我崇拜祢,我仰望祢,我愛慕祢!我為那些不相信祢,不崇拜祢,不仰望祢,不愛慕祢的人們請求寬恕!」

聖施禮華與蒙特塞拉特聖母

聖施禮華對蒙特塞拉特聖母非常虔誠。有記錄顯示他在1940年代,尤其是在1946年底,他移居羅馬那一年,他經常到訪在西班牙巴塞隆納的蒙特塞拉特聖母聖殿。

聖施禮華對蒙特塞拉特聖母非常虔誠。有記錄顯示他在1940年代,尤其是在1946年底,他移居羅馬那一年,他經常到訪在西班牙巴塞隆納的蒙特塞拉特聖母聖殿。

儘管已移居羅馬,他以蒙特塞拉持聖母的稱號對榮福童貞瑪利亞的熱愛持續了他的一生。正是在1954年4月27日蒙特塞拉持聖母慶節那天,在一次使他險些喪命的非常嚴重的突發後,他的糖尿病不治而癒,Jose Miguel Cejas 在他的一本書《若瑟瑪利亞.施禮華,人,道路和訊息》(Josemaría Escrivá, un hombre, un camino y un mensaje) 裡記載以下的故事:

1954年4月27日,在主業團位於羅馬的總部,泰瑞園裡的生活一切如常進行。那天是蒙特塞拉持聖母慶節,在溫暖的意大利春天充滿著祈禱和工作的一個平凡的日子。最近,施禮華的糖尿病日趨嚴重。每星期他都去驗血,儘管已經嚴格控制飲食和每天注射高劑量的胰島素,驗血結果越來越差。

施禮華並未因此失去內心的平靜:天主帶領他走上棄絕,謙遜,純真,和信賴的道路。那天,遵從醫生的指示,歐華路在下午12點50分給他注射一針新處方有滯後作用的胰島素。隨後他們下樓到飯廰去。

施禮華在桌旁坐下,身體極度虛脫。他意識到自己快要離世,而他即時的反應是請求赦罪。

「歐華路,給我赦罪。」

「但是,父親,你說怎麼?」

「赦罪。」

由於歐華路極為驚訝不知所措,施禮華替他開始唸:「Ego te absolvo……」並昏倒在地上。

這是一次過敏性休克。歐華路給他赦罪,在他嘴裡放了些糖讓他吞下,往他臉上潑水,動一動他的頭和四肢,並趕緊叫醫生來。幾分鐘後,施禮華漸漸醒過來,儘管他發現自己怎麼也看不到。

醫生很驚訝,因為這些類型的胰島素反應通常是致命的。然而,幾小時後施禮華感覺好好多了,又恢復了視力。從那天起,他的糖尿病就痊愈了。這是他天上的母親在蒙特塞拉持聖母慶節給予的愛撫。

念玫瑰經如何幫助我們成聖?

Q: 念玫瑰經如何幫助我們成聖?

A: 念玫瑰經是幫助我們默想耶穌跟聖母生平的方法。我們每念誦一端 (Decade),就等於在教導我們聖德。

已故榮休教宗本篤十六世曾說過,以非機器式,而是細心虔誠地念誦玫瑰經時,能有效地帶給我們心靈平安及和好。玫瑰經,經由我們的信德及愛,每念一次聖母經,都蘊含著耶穌聖名的治癒能力。

教宗聖若望保祿二世也曾說過,藉著玫瑰經,基督徒就好像跟聖母一起默想耶穌聖顏的美及他對我們的厚愛。透過念玫瑰經,我們教友可以經由救主之母之手獲得豐盛的聖寵。

離我們不遠的死亡

生活在21世紀初的我們,死亡好像離我們很遠。尤其是住在如香港、澳門這些城巿,我們都似乎擁有不錯的醫療、人生安全還算得到保障。我們平常會生病,但我們不常想到我們會病死;我們時不時也看到馬路上有意外,然而我們未必想到有人可能因此而喪生。

但是,死亡其實從沒有離開過我們,記得小弟的爺爺2009年時突然因病去世,而最近小弟友人媽媽因為腦部的的疾病而離開了人世,小弟回想,我們好像第一次意識到,等待我們的不一定是光明的前途,死亡其實也就在我們身邊。

人漸大,也聽到身邊的人患病逝世,也有朋友的小孩一出生便過世。即使是何等先進的科技,我們也要記得死亡是我們每人要面對的事。

萬民四末是每個教友都應該時時緊記的事情:死亡、審判、天堂、地獄。我們每個人總要面對死亡,可能是明天,可能是下一年,可能是五十年後;但這是既定的現實。耶穌基督藉祂自己的死亡,為我們帶來救贖;但這救贖的終極實現,則要待到世界的終結。一如保祿宗徒所說:

幾時這可朽壞的,穿上了不可朽壞的;這可死的,穿上了不可死的,那時就要應驗經上所記載的這句話:『在勝利中, 死亡被吞滅了。』 (格林多前書 15:54)

唯有當我們在基督內復活,死亡才能夠真正被戰勝。

為了準備我們每個人隨時都有可能面對的死亡,我們必須勤辦告解。另外,我們也能將我們臨終的時刻,交托給聖家,好讓我們終能進入天主永恆的家鄉:

耶穌、瑪利亞、若瑟,我心,我靈,我生命,皆獻於爾等。

耶穌、瑪利亞、若瑟,扶助我於臨終時。

耶穌、瑪利亞、若瑟,俾我在爾等中得安死之恩。

同時,我們不忘為亡者祈禱,為他們獻彌撒。讓煉獄中的靈魂能夠早日完成賠補,得升天堂。

主仍活著,仰賴祂吧!

祝各位弟兄姊妹復活節快樂,吾主耶穌從死者中復活了,亞肋路亞!

今日的文章就是以「主仍活著」作始,因為耶穌基督耶穌死了、復活了,仍然活著,並把自己以麵餅之形態,一切存留至今,與我們每天在一起。

主仍活著,為此,我們感恩我們潔淨、重生了。

因為藉著耶穌基督的苦難,我們得到罪赦,即使我們因犯罪,把祂釘在十字架上(即使每一小小之罪,也等於把釘敲進耶穌的身軀)。但祂是一個為愛瘋狂的人,竟為了赦我們的罪而受苦、死亡;並為了讓我們相信、讓我們重獲信心,而從死者中復活,顯示天主的大能與光榮,讓我們得新的生命。這新生命,是充滿恩寵和喜樂的。

「他為了承擔大眾的罪過,作罪犯的中保,犧牲了自己的性命,至於死亡,被列於罪犯之中」(依撒意亞先知書 53:12)

每年我們都會見證著入門聖事,我們為這些新教友祈禱之餘,也是在重溫我們領洗時的許諾,重溫我們為何相信,並要時刻記得,接受入門聖事成為基督徒,並非最終之目的、不等於劃上句號,而是生命旅程的開始。我們在每天的生活,都要努力奮鬥,去延續和保持這新生命。

主仍活著,為此,我們值得喜樂,即基督徒的喜樂。

為何是一份喜樂?因為耶穌基督就是厄瑪奴耳,即:天主與我們同在。有了天主,我們還懼怕甚麼?有了天主,我們理應一切都滿足!

基督徒的喜樂,不是僅僅在於我們內外的情況,而是靠著耶穌的力量。而只有復活的耶穌,我們才擁有內在的平安。

主仍活著,為此,我們記得我們人生的終向,並非在此塵世。

我們的信德,是要教我們進一步與主交談,並將我們的信仰,融合在我們的生活中。在禱告中、在聖言中、在衪的體血中,讓天主掌管我們每天的生活,這才是真正的基督徒生活。

我們要在每天的祈禱生活中,祈求天主增加我們的信德,並要時刻追求天上的事,而非地上的事,並為了光榮天主而生活。

「你們既然與基督一同復活了,就該追求天上的事,在那裡有基督坐在天主的右邊。」(哥羅森書 3:1)

主仍活著,為此,我們要知道我們生活的目標,該投在天主身上。

然而,人生在世,總會遇種種困難、高山低谷,並因不同的因素而受傷。這些傷,有時不是因他人不好而造成,而是各方的不足而造成;這些傷,有時是我們自身準備不足,耐不起考驗;這些傷,甚至是自己的擔憂造成。這不是天主特地要我們承受,而是生命、成聖的一部份,考驗的存在,就是要我們轉化、彼此修和,活出愛德。

我們總要披著大大小小的傷痛與傷痕,在此人生的戰場上打滾。但在打滾的期間,我們就是要仰望著祂復活時展示給我們的聖傷,依靠著祂的力量,去克服一切,因為耶穌基督的力量,比一切的力量還要強大,祂的力量超越所有的力量,因祂克服了死亡;連死亡都克服了,還有甚麼不能克服的呢?我們生活上的種種困難,也不該仰賴著耶穌的力量,請祂帶領我們、幫助我們克服嗎?

作為基督徒,我們要將所有都交托到耶穌的手中,保持樂觀、喜樂的心態,時刻記著:藉著基督,天主一直活著、一直與我們同在,只要我們相稱地活出天主子女的本份,時刻仰賴祂,便會得勝。有了基督,我們必會勝利。

我們要在這節期中,滿懷基督復活的喜樂,好好準備自己,迎接「耶穌升天節」、「五旬期」及「聖體聖血節」。